听见秦凉的笑声,傅北深也顾不上再跟白越计较,直接看向了自己的心上人。
“凉儿,你今天真好看,不,你一直好看。”
秦凉无语:“少说话吧你,傻子。”
“遵命。”
最后,秦凉还是坐回了傅北深的身边。
二十分钟后,众人来到白越安排的酒楼。
这家酒楼专门承办国家级宴会,平时一个月只接待两桌,能来这里吃饭的都是非富即贵。
白越跟酒楼的老板是战友,打了一声招呼,开了后门。
“七少好,我们许总为您留了牡丹厅。”
牡丹厅就是国宴举办的宴会厅,牡丹是国花,象征着端庄大气。
酒楼的工作人员非常识趣地没有暴露白越的身份,只以“七少”称呼他。
白越也是参加过国宴的人,知道牡丹厅有多大,便摆了摆手:“不必了,我们就是几个朋友一起吃个饭,挑个小一点的地儿。”
工作人员会议,将众人带到了三楼。
这一层乍一看古香古色,仔细一看传统的细节更多。
比如说地毯,如果有考古学家在场,一定能够认出,这是一千年前皇宫里铺的款式。
秦夭夭说:“这个好,这个我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