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说这番话时,表情十分认真,一字一句表达得清清楚楚。
“那天医生宣布死讯,是我亲手将白布盖在他脸上的,我确信那是Able,如果谈宗熠就是他,那他究竟是如何起死回生的?念念,Able是爱你的,对于这一点,我从未怀疑过,可他怎么会宁愿看着你痛不欲生,也不和你相认?”林喜儿说出她心里最大的疑惑。
这些问题,纪念不是没想过,一个已经死去的人,又重新活生生站在你面前,这种事,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,可是,她的感觉、她的心都告诉她,那个人就是Able。
“我不知道,但喜儿,如果不弄清楚,如果不能确定他的身份,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安宁。”
“我们一会儿就去找他。”林喜儿斩钉截铁道。只要能够让她安心,她愿意陪她做任何事情。
“他都已经那样说了,估计你去也问不出什么。”纪念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