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不必多礼。”苏谈摆了摆手,他本来就要去周朝一趟,此件就算是救了别人一命,也算是多了一件善事。
不过他也不是修佛的,儒家呢不讲来生,但是此刻却又对道德上的知行合一。
“我之学说,在周朝不为接受,而今晋升大儒,却也不一定罢了。还需要另找后路。”
苏谈想到。
其实即使是大儒,在这列国之间也是有许多难处,别人看来这大儒行走世间,被列国追捧,可是谁又知道,这大儒面临的,却往往也是国与国之间最难处理的部分。
这些后话里,苏谈都想好过了,只是计划却永远不及变化的,按照这个想法,他仍旧能够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,可是同样的,他也知道自己的穷尽底线在何处。
对于苏谈来说,大儒的身份被迫暴露,或者说也是出于意外的觉醒,这期间的复杂事态,一下子却也解不开。
只能够见招拆招了。
苏谈抱定了这个计策,便不再焦虑这存在的问题。